罪。
这一点，谁都清楚。
在这轮番的惊吓下，此时的李明德纵然有些阵脚不稳，但还是咬着那根救命稻草，激动道：“唐总，这分明就是钱阳串通秦凡想要搞我，还是那句话，我李明德人如其名，做事光明磊落！”
“啧啧啧啧啧，这脸皮是真的可以开飞机场了。”
秦凡朝李明德啧了啧嘴后，又看向唐亦凝，微微一笑，说道：“亦凝，有个道理，我觉得我得用实际行动，向你做个证明。”
听到这话，唐亦凝柳眉微皱，些许好奇地问道：“什么道理？”
秦凡咧嘴一笑，说道：“那就是，很多时候，拳头可以解决不少事情。”
说完，在唐亦凝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秦凡一个转身，便狠狠一拳，砸在了李明德的鼻子上。
瞬间，两行嫣红的鲜血，从李明德的鼻子里，流了出来。
尽管秦凡只用了一成力量，但还是把李明德砸得有些七晕八素，摇摇晃晃两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李明德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刚想指控秦凡时，秦凡的拳头，又到了他的面前。
这一拳，两颗门牙，硬生生被秦凡给砸了下来。
顿时，十秒钟前还一身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李明德，此刻满脸是血，狼狈不堪。
打了两拳后，秦凡蹲下身，微笑地盯着李明德，说道：“李副总裁，打不打算说实话呢？”
李明德痛苦地捂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不说！”
只是，此话一出，现场所有人的嘴角，都猛然一抽。
毕竟秦凡问的是‘说不说实话’。
这不说是什么鬼？
李明德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被秦凡绕进去了，刚想狡辩，秦凡又一拳招呼了上来，“真的不说吗？”
“说！”
李明德痛得连忙大喊。
秦凡满意地一笑，说道：“行，说吧。”
李明德一边忍受着剧烈的痛疼，一边又觉得自己，好像还是被秦凡给戏耍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此刻被秦凡打得晕晕沉沉之后，李明德觉得自己的脑子，根本没之前清醒了。
甚至，身体为了不再承受着煎熬的打击，有一种想招了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屈打成招？
没想到都这个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用这种酷刑？
李明德真的很想吐槽，而后凭借着仅剩的一点理智，再次咬了咬牙，说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不错，能坚持到现在还不说实话的……之前那些人，都被我活活打死了。”
本以为，秦凡是要放弃这种逼问方式了，可听到下半句，李明德心都凉了。
“这大庭广众地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李明德仅凭最后的力气，喊道。
然而，就在唐亦凝也觉得秦凡这行为有点过的时候，秦凡突然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微微一笑，说道：“其实，不打你我也是有证据的，只是觉得，打你一顿再拿证据，比较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