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秦凡自己也不清楚，从而当在签约室里面，见到牙齿漏风，肿成猪头的李明杰，秦凡都没认出来，牵着秦小溪走进签约室之后，便朝同样伤痕累累的许总，问道：“卧槽，你们小李总架子很大嘛，约我十点半在这里见面，我他妈都已经到了，他还没来？”
此话一出，许总的嘴角，瞬间狠狠一抽，而后异常尴尬地指着坐在自己身旁的李明杰，回复道：“秦先生，李……李总不就坐在这吗？我看你刚才进门的时候，目光就盯着李总呀，你没认出来吗？”
“卧槽？李明杰！你这是怎么了？妈的，我进门的时候是盯着你看来着，但我没认出是你啊，我还纳闷呢，以为许总昨天大发雷霆，把自己哪个手下，打成这样子。”秦凡顿时大骇，震惊道。
而秦小溪，同样张大了美眸，惊呼道：“爸爸，真的好像猪头呀！你打的话，应该还打不出这种效果来吧？”
李明杰：“……”
许总：“……”
秦小溪这话，连秦凡额头都是一阵黑线，但很惭愧地点了点头，看着李明杰，问道：“李总，你这是被谁打的啊？是个高人啊，我得请教请教她，该怎么打，才能打得如此匀称。”
匀称……
“等等等等！”
这时，就在李明杰刚要开口之际，秦凡突然摁住了李明杰的脑袋，而后伸出自己的手，跟李明杰脸上的手印做了一个对比后，激动道：“对方这手有点小啊，难道是被女人打的？”
“爸爸，你好厉害呀，这都看得出来。”秦小溪兴奋地拍拍手。
这一刻的李明杰，只感觉到自己的尊严，遭到了狠狠地践踏。
但是，除了被践踏，还能有什么办法？
经过这次事件，李明杰是深深意识到，得罪秦凡，是自己这辈子，多么愚蠢的决定。
“秦先生，你也不用知道我是被谁打的，总之这次来，我是来签协议的，昨天你让许总传达的三十万，我答应。”说出这话的时候，李明杰感觉自己的内心在滴血。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眼下，只要秦凡不变卦，就已经万幸了。
“行吧，小李总，你们做房地产的，也不容易，姑且就答应你们吧。不过，我还有个要求。”听到秦凡说还有个要求，李明杰的心，顿时又狠狠地悬了起来。
“什……什么要求？”李明杰惊恐地问道。
“昨天晚上签署协议的，我也管不着。剩下二十户，现在都在门外等着结果呢。这样，你自己出去，向他们宣布这次赔偿的方案，并且鞠躬，向他们，道个歉。”秦凡有些严肃地说道。
毕竟，自从拆迁开始这段时间，这二十户人家，每家每户都受了多少心理压力。
他们，有多少个夜晚，都没有好好地睡过觉了。
甚至，杨大伯的老伴，都因为拆迁的事，进了医院，现在还住在icu，重症观察。
这个道歉，在秦凡看来，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