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长花了不成。
“你，姓顾吗？”姜素芬问。
许年华心底一个咯噔，她脸上扬起笑容，随口问：“不，我不姓顾，阿姨是不是认错人了？”
“可能认错了。”
姜素芬再次打量了许年华，那眉眼，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她，可，怎么不姓顾？
难道，她真认错了？
一直到许年华离开，姜素芬似还有想不通，她摇了摇头，暗想着，难道她年纪大了，眼睛花了，看着谁都觉得像？
“姜院长。”
顾明珠挺着大肚子过来检查，她担心的问：“姜院长，麻烦你帮我看看孩子怎么样，我今天怎么感觉孩子在肚子里不怎么动呢？”
“是吗？”
姜素芬敛起了神思，领着顾明珠到一旁检查，一系列的检查完，发现孩子有点缺氧，脐带绕颈一周，而且，胎位不正。
“姜院长，那孩子，不会有问题吧？”顾明珠担忧的看向姜素芬。
姜素芬一边开着单子，一边说：“先吸点氧，到时候我教你一套动作，也许，等生产的时候，就正常了。”
姜素芬给顾明珠吸上了氧，这会，也没有病人，她看向顾明珠，问：“对了，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妹妹？上次，我还误会你是我接生的那个女孩子，都说女大十八遍，你这个当姐姐的都长得这么漂亮，你妹妹应该也很漂亮吧？”
“是啊，我妹妹很漂亮。”顾明珠谈起这个妹妹，神色淡了几分，她道：“姜院长真有心，这么多年前接生的人也还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