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
抬眸向着蒋子华看了过去。
只是他的思绪完全还沉浸于刚才贺齐来的时候，更是沉寂于贺齐的那番话中。
厉莫寒举起手来，向着蒋子华摆了摆。
“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下午开会的时候再说。”
厉莫寒伸手揉着眉心，靠在椅背中。
只是，蒋子华在听到厉莫寒的那声吩咐后，并未离开。
而是站在原处，若有所思的瞧着厉莫寒。
沉吟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似是半晌没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厉莫寒抬起眸子，向着蒋子华看去。
眉心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蒋特助，还有什么事么？”
蒋子华迟疑了一下，举步向着厉莫寒走了过去。
“厉总，关于之前您让我调查的太太和蔓溪小姐那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我找到了一些东西。”
蒋子华说完以后，便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
开机。
打开页面，调出了几张照片。
然后递到了厉莫寒的面前。
听到蒋子华的话，厉莫寒的脸色微变。
蓦地伸手接过手机，沉眸去瞧手机上的东西。
在看清手机屏幕上所显示的‘手术申请同意书’等字样，那双冷冽的眸子几乎能射出冷光。
手指向下滑动，看到上面厉夫人和厉娅晴那协同签写的名字。
厉莫寒的脸色简直是冷到了极致。
他早就猜到纪南珂会同意，一定是厉夫人和她说了什么。
但现在亲眼看到了这所谓的证据，还是觉得刺目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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