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不太可能了，他只好停下了脚步，站在了原地，面向慕斯年他们。
“厂长。”
“你在干什么，怎么冒冒失失的，没看到总裁还在吗？”
厂长训斥道。
“对不起，厂长，对不起，总裁，我马上改。”
孙生唯唯诺诺的说。
厂长看向孙生的眼神带着不悦，这个孙生是个老实人，平时都不怎么说话，但是业务能力还可以，所以厂长对他一直还算是，还行。
“你……”慕斯年抬手指了指孙生，“刚才在做什么？”
听到慕斯年问他，孙生后背上顿时出了一层的汗，诺诺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厂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孙生，总裁问你话呢，说话啊。”
“是……是，就是检查了下原料存储量。”
孙生不擅长说谎，所以说话的时候脸色很不自然。
霍聿在旁边笑了笑，“看来是慕总平时太严肃了，所以这位员工看起来有些紧张。”
“你别紧张，慕总和我过来就是随便看看，没别的意思。”
尽管霍聿很温和，但是孙生看起来却好像是更紧张了。
“霍总的话好像没有起到作用？”
慕斯年的声音凉凉的。
霍聿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是比不上慕总深入员工内心的形象啊。”
慕斯年看了霍聿一眼，抬步继续向前走了，霍聿也一起，厂长落后了一步，不悦的对孙生说，“等我忙完了再找你！”
孙生低下了头没有吱声，厂长走了之后，才把头抬起来，孙生忍不住看了一眼慕斯年的方向，他的目光正好了慕斯年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对上那双似乎是洞悉了一切的眼眸，孙生哆嗦一下，接着低下了头。
慕斯年收回了视线，在厂长的陪伴下又在工厂转了一圈，然后就离开了。
晚上工人都下班了之后，有人进到工厂里面，悄悄的在特定的位置，特定的角度装了几个摄像头，很小，几乎看不出来。
两天之后，慕斯年再次来到了工厂，还是转了一圈，工人们都很奇怪，集团的总裁以前很久也来不了一次，现在怎么三天两头的就来。
这次慕斯年特意让厂长叫上了孙生，孙生这次看起来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了，但是听说了是慕斯年特意让厂长叫他的，孙生又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了。
转到了那次的原料桶旁，慕斯年停了下来，“这里面都是什么东西？”
孙生的额头上渗出了汗，厂长推了孙生一把，意思让他去回答慕斯年，这是孙生最熟悉的东西。
孙生磕磕巴巴的把原料都说了一遍，慕斯年点了点头，问，“还有其他的吗？”
孙生猛地抬起头看着慕斯年，“没……没有了。”
“嗯，似乎应该再加一样东西？”
慕斯年淡淡的说。
“总裁，是什么？”
厂长问。
慕斯年瞥了孙生一眼，没有说话，接着就出去了，当天下去，厂长带着孙生去了慕氏的总部，再那里，孙生再次见到了慕斯年。
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的慕斯年，整个人散发着森森的冷意，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眸更是紧紧的盯在了孙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