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王婶就笑：“又开始了，从来都是告罗圈状，有点什么事儿得把所有人都通知一遍才行。”
“又打我啦，妈妈，又打我。你看没？，他，他打我。疼。爷爷，姐接……姥儿，他，你看没？”
张彦明去他头上又弹了一下，笑着和王叔王婶打招呼。
“介，疼。吹吹。”小家伙指了指自己脑门。
“打你哪了？”
小家伙口齿相当清晰。
“是坏蛋……打我了。疼。”
“那是二大。”
后院，一大家子人坐在主宅的客厅里说话，张小欢趴在王佳慧腿上，扭头看着走进来的张彦明：“妈妈，坏蛋。”
中院儿这会儿彻底空了，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清洁员每天过来一趟收拾一下。
把孙红叶扶起来，四口人收拾了一下，出了办公室去后面。回家。
主要是接触确实太少，这么大的孩子记忆还很短暂。
两个小丫头乐的前仰后合的，感觉特别有意思，张小欢竞然把二大给忘了。
张小欢抬手捂住被弹的地方，看了张彦明一眼，扭头就往外面跑：“妈妈，，有有有坏蛋。”
“你不是真把我忘了吧？”张彦明在张小欢小脑袋上轻轻弹了一下。
婴语？
两个都不会说话的孩子凑一起呜里哇啦的都能聊半天，神奇的是他们还真能交流，这是个未解之迷。
小孩子之间的沟通和大人完全是两个世界。
“嗯，我们都是长时间才分出来，他们仨弄的可自然了，分的一清二楚。”
张彦明想了想：“好像发音不一样，姐接和姐介，是吧？”
“听出来他叫谁没？”孙红叶笑着问张彦明。
张小欢眉毛都要扭到一起去了，盯着张彦明看了一会儿，点点头：“有你。姐姐，姐姐，咱们走吧，啊。”
“这么快就把忘啦？真忘啦？前几天咱们不是还一起坐大船呢嘛？”
“二大。你，你系谁家的？”
“错啦，他是我爸爸，你得叫二大。”
张小欢眨着大眼睛看了张彦明一会儿：“叔。”
“怎么的张小欢，不认识我啦？管我叫什么？”张彦明伸手把小家伙扯过来。
“他自己就这么喊，她俩也知道他在喊谁。你感觉感觉，看能分出来不。”
张小欢和张彦明不熟，嫌弃的退了一步往自己脸上抹了几下。
“不分大姐二姐？”张彦明去张小欢脸上揪了一下，扭头问孙红叶。
“姐姐我今天去看大湖了，还有船。”
“你就会捣乱。”
“姐姐，我陪你写作业。”
“哎呀，我都快让你喊老了个的。”张小悦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往呲着牙傻笑的张小欢嘴里塞了块牛干。堵上。
“姐姐，姐姐。”张小欢一路叫着跑进来。
那个年代人们穿的衣服都是棉布的，纯棉。不磨，总买新的又买不起，就只能缝缝补补的穿。家家如此，领导干部上也全是补丁。
“我记着老二给我补过鞋，”张彦君抱着张小乐坐在门边上，插了一句：“别的没什么印像了，那会儿好像擦玻璃洗衣服他也干过，我记着呢。”
“那么点就擦玻璃洗衣了啦？”王婶相当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