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钱庄，是程文远能够控制整个西山州的核心。
发钱，收钱，都是通过他的地下钱庄——钜城钱庄来运作。
几年前，程文远靠着地下钱庄发家，随后被州牧孙大人所招揽。
随后钜城周围的生活水平一路飙升。
说起来是生活水平飙升，实际上，是很多贫穷的百姓没有办法继续生活，离开钜城周边来到了山里的村庄。
而在程文远的地位慢慢升高，就在私下不断壮大地下钱庄。
钜城钱庄，就在那段时间靠着地下钱庄的蓬勃发展，不但吞并。
很快，钜城钱庄成了西山州唯一的地下钱庄。
随后，程文远就开始了他丧心病狂的行动。
因为钜城钱庄是下地下钱庄，州牧孙大人并不能直接干预。
所以这一切都是程文远一人操作。
没过多久，孙大人就宣告外出，钜城，甚至整个西山州，都由程文远暂时管理。
随后孙大人就没有了任何的消息。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让你们没钱的？”
天色逼近傍晚，叶宇说着，和手下一同点燃火把。
“哎……当时也是没有办法。”
一个村民说着深深地叹了口气。
随后，几个百姓给叶宇讲了程文远的套路。
首先程文远巧立名目，将所有百姓的钱都手机起来。
美其名曰，钱庄存储好，定期储存有额外的钱。
随后他开始派出各种委托人。
挨家挨户和百姓们聊天。
很多百姓一不注意，便画押，签成了一份借钱的协议。
这些钱的数额，一般都是他们存钱的一半。
所以一开始他们也没有注意。
每个月都还到还算能够生活。
但是，控制整个西山州的程文远，想尽办法加税，还要派遣山贼强盗收取保护费。
久而久之，村民们入不敷出，程文远则开始扣去他们存着的钱。
当然，等到他们真的没钱，便逐渐离开钜城周边，到了山村里。
有的躲起来，有的则是尝试在山村这等生活条件便宜的地方继续换钱。
“后来他们都会定期来收债，要么是打一顿，要么是抓一些人。”
一名年长的村民说着摇了摇头，“我们苦不堪言！”
“我知道了。”
叶宇起身，松了口气，“你们能够逃出村庄么？”
“不可能，我们有人去过。”
“但是回来的人说，边境上有不少山贼，就是为了防止咱们跑出去。”
另一个村民也叹了口气。
这点叶宇不敢苟同。
他眉头微微皱起。
从都城前来的时候，除了在驿站的这一伙人，他没有碰见别的山贼。
“有谁是回来的？”
问话之下，没有村民回答。
“他们都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程管家对逃跑的人十分严厉。”
村民群中，有人开口，“山贼都是他的人，只要被发现逃跑，他们会追捕。”
这下，叶宇似乎明白了。
两种可能，真的有山贼，只是在山洪暴发之后程文远撤走了。
另一种可能，回来的人已经成为程文远的内应，唬骗他们。
无论哪种，现在他们大可以离开西山州。
“你们想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