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一靠近。
那只小鬼就停下了动作。
两只眼睛转啊转的看着小鱼。
大概是对她感到很好奇。
导演倒在地上，只能感觉到胸口有一阵一阵非常撕裂的疼痛。
让他止不住的惨叫出声。
小鱼低头瞧了他一眼，软乎乎地开口：“好啦，不要吵了。”
那只小鬼老老实实地从导演身体里爬了出来，用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小鱼。
小鱼点点头，转过身，朝肖卿和肖禾挥了挥小手。
“肖卿肖禾，你们快过来呀。”
肖禾拽着肖卿的衣角，被往前拉着走。
他害怕地看着小鱼：“小鱼，那个小鬼要见我和哥哥吗？”
“嗯吖！”
小鱼挥了挥小手。
一道金色的光芒散出。
小鬼眼睛清明了许多，乖乖地走到小鱼面前。
裴星眠看到这一幕，条件反射地冲上前抱起小鱼，带着她远离了小鬼。
小鱼拍了拍裴星眠的肩膀，安慰他说：“哥哥不要怕，他不会害我的喔。”
小鬼停在他们面前。
脑袋在脖子上一晃一晃的，像是随时会掉下来一样。
裴星眠头皮发麻，一下就想起来自己看到小鬼把自己脑袋摘下来的画面。
抱着小鱼的手又收紧了：“小鱼，你确定吗？”
小鱼保证道：“真的，他很听我话的。”
这下，裴星眠才犹豫着把小鱼放下地。
导演倒在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好像灵魂出窍了一般。
一旁的工作人员想去扶他的时候。
又感觉指尖被烫到，连忙收回了手，脸色惨白地往后一靠：“不行，这太诡异了。”
肖禾看着导演坐在地上，下意识就要去扶他。
但是被肖卿拉住了。
肖禾眨了眨眼睛：“哥哥？”
“先别过去。”肖卿拉着肖禾，冷漠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人。
小鱼就蹦蹦跳跳走到了他们中间，小手指着地面，画了个圈。
随后，她让肖卿和肖禾走到圈里。
紧接着，肖卿和肖禾就和小鬼面对面了。
肖卿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是你帮我们吗？”
肖禾张了张嘴，眼睛瞪大：“哇，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小鬼看到他们，也笑了起来。
“我帮你们，他太坏了，让他跟我一样，死掉。”
大概是很久没有人跟他说话了，他说的有些断断续续，可还是很清晰的表达出了他的意思。
小鱼站在中间，及时解释：“他是被爸爸打死的。”
被打死的？
裴星眠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这个小鬼全身上下都是淤青和伤口。
他下颌线紧绷。
是什么样的人渣，才会活生生打死孩子。
他心头一凉。
肖禾还是没有理解：“为什么要打你？”
小鬼笑容不变，天真无邪地晃了晃头，咯吱咯吱的声音格外瘆人：“因为他不高兴呀，不高兴就会打我。”
肖卿面无表情提醒自己这个傻弟弟：“肖禾，你忘记了爸爸打我们的时候吗？”
肖禾显然是忘记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