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静苦笑道：“对不起，连累你了。”
姜文定定注视程静数秒后，沉声道：“你的不能，把你进地下城的目的告诉我吗？也许，我能帮上忙。”
他发现，自己和女人八字犯冲，躲不过的那种。
一个进地下城后，死缠烂打他的黑寡妇。
一个怀有身孕，不停哀求他的孕妇。
一个突然出现在地下城入口，看似懵懂无知，藏着惊天秘密的女人。
换做其他人，程静不会透露分毫，经过她的观察，和姜文之前偷放妹妹的事情。
姜文没有变得丧心病狂毫无人性，存有一丝对弱者的同情。
“我进地下城，是想救人，那个人，你不陌生，就是张嘉佳。”
“张嘉佳？”
姜文惊讶的重复了一遍后，警惕的视线扫过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后，叹了一口气。
“她被两个异能者看守。”
把那两个异能者解决不是问题，关键如何在不惊动其他人的前提，动静太大，惊动豹哥，别说张嘉佳，就是程静都插翅难飞。
“无所谓，我不是去抢人，去换。”
程静把姜文手中的票据拿回来，轻轻晃了晃。
她是有筹码的，五十万赌币，换一个女人，相信这笔买卖，无论是雷哥，还是豹哥，都不会错过。
姜文停下脚步，望着一脸天真的女人，无奈摇摇头，太年轻，把事情想的简单化了。
“你手上的票据，有人认的话，它就值五十赌币，没有人认的话，它就是一张废纸。
在地下城，没有公平可言，一切以利益为先。”
他敢说，无论程静拿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