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吐了口吐沫。
威胁道：“小子，你身为海爷管辖之地的山贼头目，竟然投靠朝廷，简直该死，还让手下打我，你知不知道，你的死期已经到了。”
“我的死期到没到，不用你管，你只要知道，你若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死期就到了。”
林凡说话的时候，已经拿起审讯室中被烧的红彤彤的烙铁。
根本没有废话，直接烫在那人的下腹。
“啊……啊……”
那汉子发出非人的惨叫。
皮肉烧糊刺鼻的味道，进入林凡的鼻孔。
他虽然有些不适，但是他强行忍住了。
因为他知道，既然到了这个乱世，还被人盯上，那就不能妇人之仁，也不能因为接收不了一些事情，就不去做。
哪怕有人说他残忍。
说他暴虐。
他也要做，因为他不做，不找到背后真正的幕后黑手，不但是他，恐怕整个清风寨所有人都会遭到残忍的报复。
“回答我的问题，否则下一次，就是你的第五条腿了，那里要是废了，你死后就是六根不全之人，是永世不得超生的。”
林凡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是带回假笑。
语气愈发的平静。
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给受刑者带来心灵上的压迫。
“你……你……我……”
这一次那人真的怕了。
就算是海爷都没有让他感到过如此恐惧。
当然也是因为，跟着海雄，只有他们折磨别人的份儿，别人从来没有折磨过他们的缘故。
总之多种因素之下，那汉子心理防线彻底被击破。
吓得他直接尿了。
“我……啊……啊……”
那人敢想说，我说的时候，林凡已经又烫了下去。
“我……啊，说，别烫了。
剧烈的疼痛，让那人恢复些许的理智，他赶紧用颤抖的声音喊道。
“早这样，不就好了，真是贱骨头。”
林凡把手中的烙铁再次扔进火里。
这才后退两步，坐在审讯室的木凳上，看着汉子道：“我的耐心很有限，长话短说。”
“是。”
那人赶紧应声。
不敢有丝毫拖延和隐瞒。
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其中就包含那个总瓢把子海雄的真实身份。
果然如林凡猜测的那样，此人就是那些节度使扶植的敛财工具。
毕竟他们身为节度使，为了军费，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做的。
但是有这个黑手套，那就可以无所顾忌。
甚至林凡还得到一个更加让他意外的消息。
那个李记杂货铺，竟然也是海雄的产业。
他们通过发布任务的形式，和山贼交易粮草。
不但可以打击不听话的势力，还能通过这些任务，掌握山贼内部存粮的真实情况，从而通报给官军，让他们进行清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