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气息。
比那身教袍更让人信服。
米亚斯抿了抿唇，垂下眸看她。
“怎么醒了？”
栀奈歪头看了眼窗外，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控诉。
“太吵了，睡不着。”
他轻轻应了声，抬起手摸摸她的头，沉默了片刻，又开口。
“路上睡。”
小姑娘乖乖点头，想了想，又眼巴巴去拉他的衣袖。
“那我可以像昨天那样在你领口睡吗？”
“……嗯。”
栀奈心满意足弯了弯眸，正好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于是推着他过去。
“你快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呢，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米亚斯指尖动了动，还是顺着她的动作过去开门。
几个信徒已经恭敬低下了头。
“冕下，可以过去了。”
…
栀奈收拾好自己，又找了件白色的斗篷披上，才慢悠悠出了房间。
她一个吸血鬼，当然不会参加祷告，因此只躲在不远处的走廊上。
以她超强的耳力还能听见百姓们不安的交流声。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昨天那个教皇被吸血鬼抓走了吗？”
“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不是有护卫一个个来家里敲门吗？说是来了更厉害的教皇，吸血鬼也都赶跑了，之后不用担心遇见。”
“哎，希望这位教皇是个厉害的，昨天突然出现那么多蝙蝠，可真把我吓坏了。”
“其实我觉得那些蝙蝠还挺好的，大家也没遇到危险，还把教皇他们抓走了，之后我们的日子总该好过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