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幸运的是。
「这种人，最多也就经历当年那一两个惨案而已，不可能全数经历！」
「而那些惨案就算揭露出来，以你的修为，地位，也不会死，顶多，废去修为，囚禁下半辈子，但
，你不要忘了你是谁？」
程迪的语气，都是变得温和起来，循循善诱道。
「你是我的大司祭啊！待我回天岳山时，我向神君请求，将你这个忠心耿耿的大司祭带上，你与我一同回到天岳山，名义上，是与我一同囚于天岳山自省，但实际上，我等便是真正的自由身！」
「甚至，我们还可以再度，主仆联手。」
程迪的声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一双眼中，有着无比浓郁的杀机，浮现而出！
「到时候，我们可以将那些，给顾长生提供证据的漏网之鱼，全部查出来，然后。」
「有一个，算一个，让他们尝尝，痛苦的滋味！」
听到程迪的话语。
苍玄道人的一双眼，都是陡然亮起！
他，已经彻底被顾长生，吓破了胆子，和顾长生为敌的勇气，他没有。
但若是真的能够如程迪所说，可以对付那些漏网之鱼的话，这样的胆子，他苍玄道人不仅有。
而且非常大！
且，除此之外。
就算他们最后不去追杀什么漏网之鱼，只要现在点头，起码，自己还能够活。
哪怕只是苟延残喘上一阵子，那也到底是苟延残喘，总好过于现在便死去！
相应的。
若是他现在拒绝。
苍玄道人敢肯定，自己的心脏，肯定会被程迪，不知何时就潜藏在自己体内，甚至连义称都没有抽走的香火神力，给当场捏碎。
一边是当场就死。
一边，是好歹还能多苟活一阵。
苍玄道人，没有犹豫太久，便是做出了选择，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而远处的顾长生，看到这一幕。
目光，不由落到了更远处的程迪身上。
此时此刻，南康城隍，浑身金光普照四方，神相庄严巍峨到了极点。
但一双眼中那萦绕的杀意，却同样毫不掩饰，死死锁定在了顾长生身上！
「原来如此。」
「你还想要，对我的证人下手啊。」
看着城隍大人眼底那浓郁的杀意。
顾长生，笑了。
程迪这份杀机，显然不是针对自己。
那他是针对谁，也就不言自明。
不过。
对程迪这份心思，顾长生并不反对，甚至，他还举双手赞成！
因为。
他的确有一个证人，但，那是一个死人。
不过无所谓。
「城隍大人放心，你一定会有机会，对我的证人下手，相信我。」
「你，一定会有！」
如何让一尊神袛去见一个死人？
很简单。
让那尊神袛也去死，就可以轻松做到。
顾长生，没有将话说明。
但眼中同样密布的杀机，却是将他的想法，同样一表无疑，却亦是让程迪的脸色，变得铁青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