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天面带微笑，藏在面具之下。
不说也罢，就当我没看见过你眉心的火焰印记。
没向面对林坏那样胡扯，启明主动转换话题：“搞阎王帖么？你应该有情报吧？”
虽然他也才知道夏侯天和曙光的关系，知道这家伙原来藏得如此深。
但既然他主动暴露，就可以合作。
阎王帖差点害他丢了小命，启明不想死，所以不会忘。
夏侯天仿佛听见什么好笑至极的事情：“没搞错吧，我凭什么帮你搞阎王帖？他们又没和我不死不休，再说，你欠我几回劳务费了？”
“如果我说，我能帮你进入六段境呢？”
“帮我淬骨的意思？你有办法？”
“听说过qha-3么？”
夏侯天眸色加深。
这是天外陨晶的功效？
主动坐在启明身边，夏侯天终于摘下自己的面具：
“阎王帖我确实查过，这组织很神秘，分支很多，现在我也拿不出有效的情报，但是我可以带你去知道的地方问。”
那倒是也行。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阎王帖杀他不算，竟然还要清算潜夜龙巢的人。
启明岂能容忍。
“哪里有稳妥的情报？”
倒不如你先给我说说qha-3的事？”
启明也没藏着：“给我几十斤阳石，剩下交给我。”
“……阳石是用斤衡量的？”
“若是可以直接提取qha-3，用斤计数，吃亏？”
“不吃亏，我给你二百斤，给我们两个都弄一下。”
夏侯天很聪明，他没有试图打听启明能帮人淬骨的奥秘，只是既然他愿意帮自己，有便宜不占非好汉。
启明也没有提出更多的要求，既然他能作为曙光龙首，自然不能和之前一般看待。
他需要情报，夏侯天是很不错的合作对象。
能做废土之中暗夜帝王的人，未必可信，但一定可靠。
一个月时间，启明不顾消耗，将夏侯天和林坏两个人都从四段巅峰推到五段境巅峰。
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却远没有到巅峰状态，在他眉心之中沉寂的天外陨晶给他的负荷很大，即使只是一星变也损伤不小。
潜夜龙巢的人被曙光送回，送消息给泓英报平安。
出乎意料的，鸿英那边一直没有联络成功，大概是进了极地一直没有出来。
倒也无所谓。
启明状态稳定，夏侯天坐着曙光的飞机，带他来到无际汪洋之中的某一处小岛。
“你确定我们要穿成这样？”
启明实在不适应身上的燕尾服，一身蓝白就罢了，尤其是领口那个金色的蝴蝶结，怎么看怎么骚气。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来凯曼岛，就得穿成这样。”
早在新星灾变之前，这里就是蓝星各国寡头集团的避税天堂。
末日之后，更是三教九流齐聚，形成整个蓝星废土最大的情报集散中心。
小型武装直升机停在停机坪上，夏侯天照例戴着自己的黑铁面具，跳下机舱。
启明抗争无效，只好戴上另一个蓝色的无脸面具，紧跟着走出。
直升机的螺旋桨带动凛然的风束，吹动启明燕尾服的裙摆。崭新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