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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报。

    齐西雨心里更笃信了几分,庆幸自己当初打听的多,其实有些事并不是人人都知道,皇后娘娘也对外提自己的亲生子,不知道的恐怕都以为五皇子是皇后娘娘所出,所幸她当初觉得不对劲,塞银子找宫里的老人做足了前期准备,唯恐自己犯了皇家忌讳。

    这些宫廷之事,本也不是什么秘闻,只是时间长了,知道的人不多,而知道的有以为所有人都知道,反而成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而已。

    但自己知道呀,她知道就等于徐相知道,放心吧,这一世您至少不用教导那位扶不上墙的皇子。

    “你什么时候进宫看知若?”

    “啊?娘催的紧吗?”

    徐子智模棱两可的嗯了一声。

    齐西雨认真的想了想:“半个月后如何?”

    “行,我陪你一起去。”

    齐西雨急忙道:“不用,不用,我认识路。”

    徐子智起身冷淡的看着齐西雨:“我了,我陪你一起去。”完转身离开。

    齐西雨看着相爷的背影离开,顿时看向雾儿:“刚才相爷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去?!”

    雾儿急忙点点头。

    齐西雨觉得他疯了吗!没事跟着凑什么热闹,而且您老这不是给徐修仪长脸吗!皇后娘娘会高兴才怪!徐相这是怎么了!上次徐修仪病成那样他都没有去,今次这次为什么想不开了……

    齐西雨有些着急,徐相真不能仗着自己的身份胡来,起来,徐家和镇西王府都是一代的事,犯不着得罪荣耀一声的皇后娘娘。

    齐西雨顿时没了看礼单的心思,这可怎么和皇后娘娘交代,徐老夫人也真是的,皇后娘娘都有身孕了,为什么还要开罪皇后。

    不行,她一定要去跟老夫人谈谈!

    ……

    伴随着皇后有孕的大赦下,让普大众都知道皇后娘娘有喜了,京中更是掀起了一阵不大不的风暴和暗地的酸爽,毕竟看皇上这劲头就能看出皇上有多高兴,远不是后宫其她嫔妃有孕时能比拟,就是徐修仪不久前有孕的消息传出时也不行。

    高兴的有之,酸气重的有之,感慨良多的男人有之。

    曹署正也免不了和昔日的兄弟在饭桌上感慨一二,只是都是含蓄内敛的读书人,议论的又是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也不过是点到即止的几个眼神和词句,感慨下时光的流逝,回忆回忆曾经的年少轻狂。

    荀故风看两位好友的含蓄,听的一样认真,今他已经听了不下市场这样哑谜般的走心交流,好似皇后娘娘有孕,承载了京中一半同龄官职的往事。

    曹侍讲拍拍荀兄弟的肩:“你呀,不在京中长大,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呀,否则定能为当年的盛况留诗百首写赋千篇。”

    “哪里,曹兄盛赞了。”

    “不,不是赞你——”曹侍讲看眼曹署正,两人同姓名曹,又是同科,虽然一个人进了神乐署,一个进了国子监。

    但两人多年交情,如今又入仕多年,眼看着都升不动的未来,更是心心相惜,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互看一眼,均知道自己赞的是谁。

    曹署正颇为感慨的喝了一杯,最近梅氏闹的厉害,今又是这样的大事,她定然也准别在家里闹了!

    他就不明白,他们这样的升斗民,京中一抓一大把的官职,她成盯着那么高的位置做什么!做什么呀!

    荀故风笑笑,温文尔雅,如沐春风,便知他们赞的是谁。

    曹署正看向荀故风,眼中多少有些羡慕,状元出身,皇上钦点的御前行走,今春任命的从六品故外领事,实打实的官职位置,积累经验的好去处,这是皇上要重用的节奏呀!

    反观他们,就是混日子!升斗民,起来真讽刺,荀故风还乐意跟他们喝酒,就凭这一点就是兄弟!“来,喝一个!”

    荀故风酒量很好,但从不在外多饮,来京城两年多,也没有人知道他会喝且能喝,以前在赌场,他能喝完全场的人。

    现在只是轻抿而已。

    曹署正一口喝完:“好兄弟,我们当年这一届,风流人物当属徐相。”他们能在荀故风面前吹的,也不过是别人的风采!可那又怎样!那也得吹,不能让兄弟看不起他们!

    曹侍讲点点头,这点他赞成。

    荀故风为两人斟上,喝的不高,微微上头的时候最是让人招架不住,偏偏他们两位总能喝。

    “徐相,那绝了——”

    “绝了——”

    “知道《山川杂记》吗?策论参考物《明心论》知道出自哪里吗?”

    “都是徐相提笔,国子监刊印的标杆级书籍,与娘娘现在拿出去开学堂的不是一个类型。若下师,你们都要尊徐相一句师父,对了,成徐相徐相的,都忘了徐相比我还一岁,哎……不了,喝。”

    荀故风看着两人,心中有些诧异,《明心论》出自徐相之手?他还真不知道。

    曹署正对《明心论》印象深刻:“起来也是奇,当年徐相明明已经交了三篇策论,均得到夫子极大的褒奖,徐相不知道怎么了,一个月后竟然交出了《明心论》一时间轰动朝野,不过徐相当年太《明心论》又太过于复杂,徐相便没有用自己的名字署名,但《明心》却是徐家书房的名字,了解当年事情的人一听《明心论》便知道出自谁手。”这些秘闻不知道了吧?

    荀故风的确不知道,他曾反复研读的策论范本竟然出自徐相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