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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〇五章 两军配合(上)(2/1)

    在接下来的酒宴上,韦维尔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而是频频向罗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举杯,称赞红军和德国侵略军的战斗中,所表现出来的英勇顽强精神。没过多久,韦维尔便喝得酩酊大醉,被部下搀扶着,上了停在门外的吉普车。

    洛巴切夫和罗科索夫斯基站在指挥部的门外,看着远去的车队,感慨地:“司令员同志,真没想到,英国如今居然是我们的盟友。我想,稍微上了点年纪的人,应该还记得英国可是当年的外国干涉军之一。”

    罗科索夫斯基侧过脸望着洛巴切夫,笑着道:“军事委员同志,十九世纪的英国相帕麦斯顿过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如今这句话成为了英国外交的立国之本。他们今和我们成为同盟,是为了让我们牵制住德军的主力,使其腾不出手去进攻英国本土。一旦我们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他们也许又会翻脸不认人。法国可是他们的老牌盟友,但去年向德国投降后,英国担心德国人利用法国人的舰艇,去攻击英国本土,便派部队袭击并重创了军港里的法国舰队。”

    “啊,还有这么回事?”洛巴切夫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不禁大吃一惊,惊诧地问道:“您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这个传闻的,可靠吗?”

    “这不是传闻,军事委员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含糊其辞地道:“这是我前段时间审问俘虏时,从他们那里得到的情报。”

    “俘虏不会是在造谣吧?”始终不相信英国会袭击法国舰队的洛巴切夫用怀疑的口吻问道:“他也是是想挑起我们和英国盟友之间的矛盾。”

    罗科索夫斯基不想再在这事儿纠缠下去,便及时地变换了话题:“好了,军事委员同志,我们该回指挥部去了,出来的时间够长了。”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这么,洛巴切夫猛地想起他们在来第8步兵师之前,德军正好起了第二次渡河作战,连忙关切地问:“德军的渡河行动,被我们粉粹了吗?”

    “没错,敌人的第二次行动,又以失败告终了。”罗科索夫斯基接口道:“虽然他们损失了大量的兵员和渡河器材,但他们肯定不会甘心,还会继续进行尝试的,所以我们必须尽快赶回指挥部,以便能掌控全局。”

    就在罗科索夫斯基和洛巴切夫坐车返回指挥部的时候,斜躺在吉普车后座上,酒醉未醒的韦维尔忽然睁开了双眼,坐直了身体。坐在旁边的副官见韦维尔睁开了眼睛,不禁惊讶地问:“将军阁下,您醒了?”

    “我根本就没醉。”韦维尔扭头朝后面看了看,然后问自己的副官:“上校,您对这位罗科索夫斯基将军怎么看?还有,您觉得红军能挡住纳粹德国的进攻吗?”

    副官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我觉得这个罗科索夫斯基太过于自信了,俄国}军队在德军的强大攻势下,被打得节节败退,可他却无视俄军损兵折将的现状,还大言不惭的他们一定可以取得最后的胜利。”

    听完副官的分析后,韦维尔笑了笑,然后道:“上校,如果是别人出我们今听到的那番话,我估计还会有所怀疑。但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出来,我却觉得是完全可信的。因为他在苏德战争爆以后,所取得的一系列胜利,让他有了这种话的底气。我看军事代表团再过两就可以回国了。”

    副官听后有些意外地反问道:“将军阁下,我们不是要到月底才回国吗?您怎么突然修改回国的日期啊?”

    “相派我们到莫斯科来,就是为了了解俄国}军队是否有勇气抗击德国的进攻,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想要的答案,再留下去已没有什么必要。”韦维尔欣慰地:“只要俄国这个庞然大物不倒下,希特勒就无法抽出足够的力量,去进攻我们英国的本土。所以我回去以后,要向相先生进言,让他为苏维埃俄国提供必要的军事援助。”

    罗科索夫斯基回到了自己的指挥部,一进门,他就大声地问代替自己担任临时指挥的卡扎科夫:“炮兵主任同志,沃皮河边的情况怎么样,敌人又起第三次渡河作战了吗?”

    “没有,司令员同志,现在沃皮河上风平浪静,敌人可能是损失了太多的渡河器材,所以在短期内没法再起新的进攻。”卡扎科夫话时闻到了罗科索夫斯基身上那浓郁的酒味,赶紧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您喝酒了?”

    罗科索夫斯基点了点头,回答:“陪我们的英国客人喝了几杯。放心吧,炮兵主任同志,这点酒我还喝不醉。”

    卡扎科夫扶着罗科索夫斯基坐下后,关心地问:“司令员同志,反正现在没什么事情,军事委员、参谋长还有我都在,您去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

    罗科索夫斯基听后,摆了摆手,道:“炮兵主任同志,谢谢您的好意。不用了,我睡不着。”完,他将摆在桌上的电话机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用左手压住话筒,右手用力地摇了几下手柄,然后抓起话筒贴在自己的耳边,冲着话筒道:“喂喂喂,我是罗科索夫斯基,给我接第18师的奥尔洛夫上校。”

    电话很快就通了。

    当罗科索夫斯基听到奥尔洛夫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的时候,他立即问道:“上校同志,您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德国人是不是还在做渡河的准备?”

    “没有,司令员同志。”奥尔洛夫回答道,“河对面的敌人阵地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估计他们今不会再尝试渡河了,毕竟那么多的渡河器材都被我们击毁了,他们总不可能游过来吧。”在汇报完工作之后,上校忽然心地问道,“司令员同志,您喝酒了?”

    “上校,您是怎么知道的?”罗科索夫斯基对于奥尔洛夫的敏锐观察力感到很好奇。

    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