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渊主。”
“是！”
司南渊在键盘上敲击的手指倏地停顿，静默几秒，沉着声音补充道：“把程明言带到安园来，我要见他。”
“是——”
阿帅应声，转身快步离开。
可刚一打开书房门，却意外的看到了睡眼朦胧的唐晚。
唐晚一只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另一只悬在半空，似乎是想敲门。
看到阿帅一脸紧张的模样也是一怔。
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这是？”
阿帅哪敢回答，朝着唐晚点了一下头就闪身快步离开了。
唐晚茫然的眨眨眼，正想寻找司南渊，却发现司南渊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站在她的面前。
就是表情……好像没有那么自然。
“阿渊。”
“怎么起床了？做噩梦了？”
唐晚摇了摇头，又反悔的点了两下。
“被雷声吓醒算不算噩梦呀？”
司南渊眉心微拧，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抱歉。”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几分钟前，如果我不在书房，而是在床上在你的身边，你也不会被雷声吓醒了。”
唐晚扁扁嘴，“没关系，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忙。不过……”
“嗯？”
“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司南渊的表情倏地僵滞，但转眼便恢复正常。
“吓醒之前梦到我生气了？”
“不是。”唐晚诚实的摇头，“是吓醒的那一刻，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感觉你好像又生气了，就想着跑过来看看这份感觉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