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想象的要好一些。
唐晚是第一次坐在这个位置，对什么都是新奇的。
他逐个看了一圈，正准备从平时观察不到的角度好好看一看这座城市，司南渊磁性的声音就从耳麦里沉沉的响起。
“如果我说，这是我第一次开这架飞机，你会不会后悔坐上来？”
唐晚转头，诧异的看着司南渊。
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脑洞？
“如果我说会，你会现在就把我从飞机上丢下去吗？”
“不会。”
“好吧，那……会。”
这个答案倒是出乎司南渊的预料了。
好不容易舒展的眉心再次蹙起。
“我需要一个原因。”
唐晚看着某人认真求问的表情，忽然想笑。
明明是他先拿这些来开玩笑的，现在竟然比她这个被开玩笑的还要认真。
不过……她的回答倒也算不上是玩笑。
“因为就算我们打算双双殉情，同归于尽的话，也有很多可以选择的方式，当然要选一个比这个舒服，也比这个美好的方式啦！”
“……”
“飞机坠毁什么的，咱们两个恐怕都要面目全非了，你这么高颜值的一张脸，太浪费了。而且被发现的时候指不定还会被烤成七分熟，撒点辣椒孜然都能吃了。”
司南渊被唐晚的脑洞打败了。
自动无视了她的脑洞，若有所思的重复着之前的那句回答。
“更舒服，也更美好，原谅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被榨干的这一种死法了。”
“……”
“不知这个，可否满足你的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