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渊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静默了几秒，给出了他一贯惜字如金的回答。
“知道了。”
“那渊主，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置？”
阿帅的话音落下，得到的却并不是回答，而是另一个疑问。
“和沈景辰开房的问题问过了吗？是她吗？”
“抱歉，渊主，是我的疏忽，我这就去问。”
他的绝大多数注意力都放在了面罩上，所以就忽略了另外一些细节。
司南渊没说什么，把手机开成了扬声器模式，随手放到泳池旁。
自己则脱下了衣服，纵身跃入泳池之中。
很快，手机的扬声器中就传出了嗡嗡的震动声，和女人被刻意训练过的带着魅惑又可怜的有气无力的叫声和求饶声。
阿帅看着眼前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漆黑的眸底却没有半点情绪变化，显然是并不为所动。
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此时的这些是足以让人热血沸腾，失去理智的。
但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对这女人受用的惩罚方式之一罢了。
片刻后，阿帅的汇报声再次从扬声器中传了出来。
“渊主，那天被拍到的女人不是她。而她们训练的时候都是单独的，只知道她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但具体到底有多少个和她一样的女人，她也不清楚。”
司南渊将头露出水面。
视线越过别墅巨大的落地窗，望向远方高挂在夜空中的月亮。
他的表情是冷的，但如墨般深邃的幽眸中却蕴藏着更加可怕的情绪。
司南渊收回视线，薄唇轻启。
“处理干净。”
“是！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