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圈。
“你们要吃吗？”
她见李雪和韩清文的目光落在袋子上，便拿了两个出来问道。
“不、不用了，谢谢。”
李雪婉拒了对方的好意。
“你们两个是那个什么计划的学生吧？”
原画组还没多少人，对方便随口问了问，权当早晨的聊天。
“嗯，对的。”
韩清文颔首道。
“你们都是动画学院的？”
她下意识看了看两人的手。
“我是动画设计专业的，她是中文系的。”
听到韩清文的回答，女生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哇，那我可算是你的直系学姐了，我是前年毕业的，正儿八经的动画设计专业，算一算，也快到我入职两年的纪念日了。”
她有些激动，凑了过来。
“学姐好......”
韩清文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这位女生，她看起来很年轻，只化了淡淡的妆，估计走在外面也就是个刚刚进入大学的学生感觉，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开朗活泼的气质，仿佛只要站在她身边，人就会变得开心。
“不过我不负责带新人，不然说不定还能见面，嗯，虹燕好像是要带一个新人的，看看你们到时候的运气吧。”
她说着韩清文不太懂的话，缓缓回到了座位上。
李雪和韩清文对视一眼，觉得这位学姐好像有点古怪，但也没多说什么，转而走进了会议室。
大会议室里已经有一些学生，韩清文看到，基本上都是他们专业的，毕竟幻电动画是一家动画公司，数量最多的还是作画人员，至于游戏开发策划什么的，那都是得要有一定行业经验的，大学里也没有对应的专业，所以联合培养计划里自然没有。
李雪和韩清文找了两个位置坐下，等到九点半，人事小姐姐才过来，清点了一番人数之后，也没有太多寒暄的话语，直接让各个部门过来领人。
“李雪是哪位？”
一个戴着眼镜，梳着两条三股辫，看起来像文学少女的人在开发组领完人之后走了进来，开口问道。
“我在这里。”
李雪是仅有的一位中文系的学生，在场的三十人她只认识韩清文，此刻被叫到名字，略微有些忐忑，举起了右手。
“挺可爱的小姑娘啊，你跟我走，嘻嘻。”
虽然看起来像文学少女，但这女生却有一种猥琐大叔的气质，让李雪下意识绷紧了身子。
韩清文示意李雪不用担心，目送她离开之后，才听到有人在一旁窃窃私语。
“卧槽，刚才那个难道是初音游戏的许蓉？”
有人低声说道。
“真的假的，那刚才那个女生岂不是直接去初音游戏了？”
“许蓉是霍洛斐最得意的学生，《最后的生还者》就有一部分支线剧情是她写的，据说现在还在秘密开发新的项目，能跟着她混，前途无量啊。”
“她是不是什么关系户啊，怎么直接就能进初音游戏，还是这种核心部门实习。”
“羡慕死了，我也想去初音游戏，当个游戏原画多爽。”
听到众人的讨论，韩清文心里猛地一咯噔，难道李雪才是最适合在这里发展的？
他还在恍惚之中，就看到一个长发女生走进了会议室，与人事说了几句，便开口道。
“原画组的八位同学跟我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