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她举起拳头正要发誓，宋衍冷笑，“发誓有用的话还要派出所做什么？发誓有用的话美味相信多数人都会被雷劈死，不行，沈老师、孟老师，我的意思还是将她送派出所。”
不是宋衍心狠手辣，想要赶尽杀绝，而是他觉得，这个左婷婷行事太无耻，发誓绝对约束不了她。
都悄悄开了录音笔的孟初月和沈词自然也不相信左婷婷的劳什子誓言。
不过，有今天的录音……他们不怕左婷婷以后闹腾。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孟初月说道，“我不相信左婷婷，但相信你们。先让左婷婷发誓，然后你们发誓，说，万一哪天左婷婷诬陷我们，你们会帮我们澄清。”
女孩们，“……”
这，还可以这样吗？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个誓可以发。
几人发过誓后，孟初月让他们走了。
宋衍一口气怎么也吞不下，埋怨道，“你们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书呆子吧？就这样放她们走，后患无穷的。”
在派出所立个案才是万事大吉好吧。
孟初月拿出一只录音笔打开，“我们留了证据。”
宋衍眼睛瞪的溜圆，“录音笔，你们竟然有录音笔？”
他已经将左婷婷的糟心事抛诸脑后了。
“嗯，想不想要？如果补习班结业考试能取得好成绩，我就送你一支。”
“真的？说话算话？”
孟初月白了他一眼，拿回录音笔，牵着沈词的手往二楼走。
宋衍，“……”
这两个人，就不能等到没人的时候再牵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