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
她觉得孟婉华当初换她孩子完全没有道理。
……
当年她是引诱了与孟婉华结婚一个多月的林又东不错。
但她并没有逼林又东离婚娶她。
是林又东自己在知道国家政策变化后，嫌弃农家出生的孟婉华，借她作伐逼孟婉华离婚。
即使没有自己，林又东也会甩掉孟婉华。
而且，搞不好，会用败坏孟婉华名声的办法结束那段婚姻。
照这样说，她其实还帮了孟婉华。
好吧，孟婉华不会因此感谢她，她也不稀罕。
但就算如此，孟婉华也不该调换孩子。
赵素兰觉得孟婉华调换孩子是丧心病狂的行为，却为她自己调换孩子的行为各种粉饰。
她对自己说，当初她也曾想好好对赵小欣来着。
怪只怪，赵小欣这个笨蛋烂泥扶不上墙。
不是吗？
赵小欣这性格，就算生活在林家，也只会是个废物，不会像林芳微那样为林家争光，得到林又东的喜欢。
如此说来，她没有半点对不起赵小欣。
何况她还养了赵小欣这么多年。
付出一点不比寻常家庭少。
要知道她为了赵小欣，还不得已养了李老太太这么多年呢。
至于对不起林又东？
林又东本来就是薄情寡义的人，他对林芳微好，是因为她争气，给他带来了名声，并因为这些美名促成了一些生意，得了实际好处。
如果林芳微是赵小欣那种无用的蠢货，他才不会把她当一回事。
所以说，关于这件事，林又东也赚了。
当然，这些想法赵素兰只能自欺欺人，在心里对自己说，用以安慰自己，清除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