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但是司曜还是觉得‘无所不能’这四个字过了，他不信裴衍自己不知道，楚泱究竟是不是真的无所不能，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任何的人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样的无所不能，就失去了平衡，哪怕是天道也不可能。
“我想楚泱并不觉得她无所不能，她只是做了她觉得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司曜淡淡的说道。
裴衍淡淡道：“你觉得我心中无所不能的师姐是什么样的呢？在你心中所谓的无所不能又是什么呢？”
司曜一时语塞，恍然道，他不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裴衍的，这人本身的存在就很不正常。
“的确，没有谁是无所不能的，但……只要是她希望去做的，期望达成的，我就会帮助她，让她成为那个无所不能的存在！在我心中也好，还是广泛的……”
后面未尽的话语，不用再多说也都明白了！
司曜啧了一声，行吧，你高兴就好，反正好的坏的都让你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裴衍这个人……谁的话能听得进去？除了楚泱！
裴衍是真的只将楚泱放在心尖上的，哪怕是他自己，也从来没有上过心。
司曜相信，楚泱肯定也知道的，也大概在想办法将人一点点的拉回来，只是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只能慢慢来。
只是……
司曜在斗篷下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心里面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也不知道是针对自己的，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