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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学会飞翔(2/1)

    开天斧——使用了当时人类也是宇宙中最先进的冶炼技术,由符文大师史大志耗尽心血而完成的一把圣器,也是属于人类的第一把二纹圣器,第二把圣器!

    三把弑神之器中唯一一把沾染了两类‘神血’的弑神之器!

    当它的主人第一次握住它的时候看着漫天扑来的敌人说

    “准备好和我一起去开出一片天地了吗?”

    …………

    一夜之间连云秀心智变得更加的成熟,他不再是那个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小男孩,条件也不允许他过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

    心智变的更加成熟的连云秀,在想一些事情的时候和以前想的就不一样了,他开始反思他昨天晚上和野狼战斗时所犯下的错误。

    比如如果他在进入林子之前,选择的不是这把看起来很酷的刀而是那把看起来过了时的ak47的话他就可以在野狼还没靠近自己之前就能够把野狼射杀。

    比如如果他在选择握刀姿势的时候,用的是一个很适合自己发力,并且对接下来的变化有很多选择的话,那么他就能够将当时还在空中的野狼杀死。

    再比如,如果连云秀在和野狼对峙的时候没有去想他的费叔,那么他就不会走神,至不济他在野狼扑过来的时候也可以躲开,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这充分的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没有摆正自己面对新生活的态度。

    连云秀在心想

    “我现在也算是一个游走在生死线上的人了,虽然我还是一个新人,有太多的事情都不懂,但是绝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同样的错误只犯一次就够了!”

    太阳升起来了,连云秀却睡着了,他在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他紧张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也慢慢地进入了梦乡,他梦见师傅来找他了,他的师父板着脸,手却伸进了他的后背衣服里,但是却很凉,一种阴冷的感觉漫布全身,连云秀打了个冷颤。

    然后他就醒了,醒了之后他发现太阳落山了,但是他的瞳孔却是骤然收紧,因为他感觉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他的后背爬着,很凉。

    他慢慢地偏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看到了一条黑红相间的蛇的半条身子,他的心跳骤然加快,他慢慢地举起左手,举过肩膀,对准蛇露在外面的半条身子猛地抓了下去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把它扯了出来,并且用力地扔了出去,然后他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不一会他就后悔了,因为他很饿了,本来他昨天就流了很对血,而且他已经一天不吃东西了,虽然说这里没有火但是蛇肉生着吃也是很不错的。

    这却是听费非说的。

    他后悔惋惜了一会,就不在总这么想了,他把目光放在了旁边的狼头上,他把狼头拿起来,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又把狼头放了回去。

    他很饿但是他无法克服自己的心理,即使理论上来说他现在不应该挑食的。

    他再一次闭上眼睛,睡觉吧!

    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饿了。

    他再一次睁看眼睛是被肚子叫醒的,他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已经月上中天了。

    他再一次看了看旁边的狼头,然后坐直身子,左手拿起狼头放在脚下用脚踩住,然后慢慢抬起右手,吃力的抓住狼舌头,将狼舌头拉得绷直,左手握着匕首从狼舌头的跟部拉了一刀,狼舌头被割了下来。

    他用左手把狼舌头送到嘴边,用鼻子嗅了一下,味道很复杂,有一股恶臭味、血腥味扑鼻而来,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又把左手放下。

    连云秀突然猛地举起左手想要把手里那既恶心,又滑不溜手的东西扔出去,但是最后他还是停下了动作,因为理智告诉他

    ‘他这么做会饿死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还守在树下的狼群,它们就趴在树下,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然后他死了心。

    他扬起握紧舌头的左手,然后发出了神经质般的笑容,像是在说宣言

    “为了不被饿死,嘿嘿,呵呵,哈哈”

    他猛地张开嘴,同时用左手用力的把狼舌头往嘴里塞,他一点一点的嚼碎,然后咽下去,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想吐的感觉,也没有闻到那恶心的味道,当他吃完了整条狼舌头之后,那种味道才在嘴里蔓延开来,他的味蕾不停地挑逗着他的胃,他忍受着那种随时可能会吐出来的感觉,过了一会之后他终于感觉好受了一些。

    他很累,但是他没有再睡过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狼头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现在正值秋尾,他如果现在不吃掉这个狼头的话,明天狼头就会臭掉,而下面的狼群还不知道要多久才会走。

    并且事实证明,这一次迟守忠是在玩真的,不对自己狠一点,就会死去,这大概就是迟守忠要让他学会的东西吧?

    他抠出狼的两个眼珠,塞进嘴里,嚼了嚼,感觉到了满口的腥气,然后咽了下去,再然后他用匕首通过眼眶,将脑浆搅烂,然后通过眼眶倒进嘴里。

    很滑、很腥、很恶心,他一刻也不敢让这些恶心的东西在嘴中多留,他全部咽了下去。

    然后他坐在树干上,感受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突然他的嘴鼓了起来,有一些汁水一样的东西从两个鼻孔中喷了出来,然后他的嘴慢慢地变小,他开始和自己的胃作对,这样反复了四五次,最后他的脸蛋憋得通红,双眼中布满血丝,但他还是成功的咽了下去。

    他休息了一会,然后开始剥皮,接下来是时候享用最好的部分了。

    他剥下了狼脖子上的皮,将狼脖子上紧致有弹性的肌肉一片片的切下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盐块,蹭了一蹭。

    然后他一片一片的吃下去,吃得很香的样子,即使他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

    吃完脖子,开始吃耳朵,耳朵全是软骨,嚼起来脆脆的,如果忘记那股狼腥味,那么感觉还是不错的。

    他吃的差不多了,想要睡觉,但是他的肚子不允许,他的胃里一直都在翻江倒海,并不是他的胃无法消化这些生狼肉。

    事实上,突破过一次极限的他,现在的消化能力已经可以消化掉一头锻骨牛的生肋肉,这一切都是他的味蕾在作怪,他的味蕾不停地给他的大脑传递一个信号

    ‘你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很恶心’

    但是和活下去相比,恶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已经是凌晨时分了,清晨的太阳慢慢洒下阳光,温暖了和自己的胃做了一夜斗争的连云秀,这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但连云秀的身体状况并不是那么的美好,他右臂上的伤口发炎了,林子里的湿度是很高的,他的伤口不仅发炎了而且还开始溃烂,流着脓水,他感觉浑身发冷,无力,脑子里面晕乎乎的,他发烧了,他看了一眼下面,狼群还没走,它们是那么的有耐心,以至于连云秀对耐心的理解更深了,但这并不是好消息。

    他看了一眼右臂上发炎的伤口,又看了一眼头上的太阳,他开始向上爬,他爬到树顶,把右胳膊上的衣服全都撕开,让太阳照射着伤口,这样可以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