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意眸光微颤，她看着那张露出一角的贺卡，眼眶有些发酸。
脑海中，突然响起他三年前和自己说过的话：“乔言意，咱们在一起吧。”他好像觉得不太好，又加了三个字：“怎么样？”
他那时脸庞有着淡淡地绯红，一副很不自在的模样。他那么淡漠的一个人，让他和一个人表白，有多艰难可想而知。
这张卡片上的日期是三年前的，是他写给自己的吗？
乔言意坐在地上，将头靠在床边。她的胸口很闷，难受极了，呼吸都很费力。
“我知道你情窦初开还要很久，若是再等等，或许你就会喜欢我了……”
卡片上的那一行字，一直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重现。
她的手指深陷掌心，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
帝都军区总部，会议室。
顾简繁坐在首位上，神情淡漠，令人看不出喜怒。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不轻不重很有节奏感，在这安静的会议室中，十分清晰。
“经过验证，那装在箱子中的残碎尸体，就是之前牺牲的随行军医。”一位军人手捧文件汇报着。
敲打声一顿，顾简繁那放在桌子的手，缓缓收紧握成拳，骨节泛白，发出响声。
“这群畜生。”沐华风听后很是气愤，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他们不但杀了人，而且还将尸体分解了，是想让那位牺牲的军医，死都不得安宁吗？
顾简繁深吸一口气，他缓缓站起身，头微微下跌，沉默不语。众人也全体起立，将军帽摘掉，与他动作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