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顾璟玹说了两个字。
“琳琅，民国空间该如何应酬？”
原主没有应酬经历，甯玘找不到参考。
“就是男人们喝酒谈生意，女人作陪衬。跳跳舞什么的。”琳琅答着。
“哦，意思是顾璟玹让我当陪衬？要我作舞女？”
甯玘问过琳琅，小嘴就撅了起来。
顾璟玹一转头，见甯玘这模样，疑惑着：“小玘，你这是？”
甯玘捏捏顾璟玹的脸，有些小气愤地说道：“顾璟玹，你让我陪你应酬，是把我当成交际花，陪你吃喝跳舞？”
顾璟玹眸中尽是温柔，握住甯玘的手说道：“傻瓜，我是要让那些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咳咳……那就去吧。”甯玘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顾璟玹这一个“傻瓜”竟觉得高兴。
在灵越大陆有人敢说她傻，她定是要打断对方的腿。
可顾璟玹……或许是他有盛世美颜。
甯玘是这样回答自己的。
接下来顾璟玹先带着甯玘换了一件黄色小洋装，胸前两个麻花辫也解开，重新戴上发饰，涂了口红。
娇小瘦弱的身体这么一打扮还真是好看。
司机看过都在心中惊呼是大变活人。
红玫瑰歌舞厅。
甯玘挽着顾璟玹的胳膊走进去时，吸引了所有目光。
“顾璟玹身边那女人是谁？”
“看着面生，不像是风月场上的人。”
“难道是谁家的小姐？”
“不像。南平有姿色的小姐不都在报社的画册上嘛。”
“总之，这女人绝对不简单，能让顾璟玹领着的，必然是有些本事的。”
“什么本事？就是狐媚本事吧。”
“我看，说不定就是谁家的雏儿……”
……
这舞厅的人是越说越离谱，越说妒忌的味